史威登堡神学著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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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533.发生在来世的奇迹之一是：当天上的天使注视恶灵时，这些灵人在天使眼里的形像，完全不同于他们在彼此眼中的形像。当恶灵和魔鬼在他们自己中间，并处于自己的虚假之光（如前所述，这光如同煤火所发出的光）时，他们在自己看来以人的形式存在，并且按照他们的幻觉，也不丑陋。但当这些灵人被天上的天使注视时，这幽暗之光立刻被驱散，他们便显出完全不同的脸，每个灵人都有一张体现其特性的脸。有的像魔鬼一样黝黑；有的长有像死尸那样可怕的脸；有的几乎没有脸，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头发；有的像齿栅；有的像骷髅。更令人惊愕的是，有的像怪物，骗子像蛇，大骗子像毒蛇，而其他人也长有各种不同的脸。不过，一旦天使不再注视他们，这些灵人就以他们之前在自己的幽暗之光中所拥有的形式显现。每当天使发觉他们试图离开地狱进入灵人界，企图向其他人行恶时，就会注视恶人；他们便以这种方式被发现并遣返。天使的视力之所以具有如此功效，是因为理解力的视觉和眼睛的视觉之间存在一种对应关系；因此，他们的视力具有一种驱散地狱之光的敏锐性，于是，恶灵的形式和特性的真正性质就显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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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193.由于灵人以这种方式占有形成一个人的思维和意愿的一切，天使则占有还要更内层的事物，以便此人与他们有最紧密的结合，所以这个人无法回避这样的觉知和感受：那在思考和意愿的，正是他自己。因为在来世，一切交流都具有这样的性质：在一个容纳相似灵人的社群，每个灵人都以为别人的东西是他自己的。因此，当善人进入天上的社群时，他们立刻进入该社群的一切聪明和智慧，并且进入得如此充分，以致他们只知道这些事物就存在于他们自己里面。一个人，以及与他同在的一个灵人也是如此。从来自地狱的灵人那里所流入的东西是邪恶与虚假，而从来自天堂的天使那里所流入的东西则是良善与真理。于是，通过这两种彼此对立的流注，人被保持在中间，从而处于自由。
由于从天使所流入的东西，都是经由人的更内层部分流入的，所以它们不像从恶灵所流入的东西那样容易被外在感觉辨识。此外，天使具有这样的性质：他们从来不愿听见说，良善与真理是从他们自己那里流入的，只愿听见说，它们来自主。若有别的任何想法，他们就会愤慨，因为他们有一种非常清晰的觉知，即：这是事实。他们最喜欢的，莫过于他们的意愿和思维并非始于他们自己，而是始于主。另一方面，恶灵若被告知，他们的思维和意愿并非始于他们自己，就会恼怒，因为这种观念违背他们的爱之快乐。当被告知，生命并不在他们里面，而是流入他们时，他们更加愤怒。当这一点通过活生生的经历被展示给这些灵人，并且这种展示多次发生时，他们的确坦承这是事实，因为他们说不出违反经历的话来；但过了一段时间，他们否认了这一点，而且不愿再通过经历来证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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